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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胡侃
夕阳 ,晚霞如血。
0 K, m( P: r0 h$ S 放学的路,一人一狗在蜿蜒曲折的路上各自踽踽独行。白三的脸上挂着累累的伤痕也如同这晚霞一样绚烂。1 r& o. P1 l0 ?2 q7 s; R* B" P
+ k1 h T% f5 X& g m% E8 t白嫂看到儿子和自家狗的模样,悲叹自己命运怎么竟会如此多舛。
! ~4 u1 M5 X7 \( `本来白嫂也是生在一个富足的地主大户人家,土改那年。他爹没有被镇压,还是因为她爹老那的为人,众乡亲齐保他,才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
" {% r* S+ c0 t9 P/ a众乡亲保他也不是没有原由的。$ ]8 r1 X/ C: m% p' u
那时候的地主家家都有院墙,俗你“围子”主要是防土匪。那家大院的长工、短工、还的院外的佃户很多,白嫂他爹那老爷子就要求自己的家人对待自家长工、短工必须要胜过自己,在饮食居住方面,要面面俱到。对待佃户也是同样,赶上个年头不好,租子减半甚至免除,十里八乡无论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每每必到。如谁家遇到难处找他更是有求必应,借出去的钱,从不派人上门讨账,有就还,没有就欠着。他还在围子外面开了块菜地,种上黄瓜、西红柿,专门为过路的人以解口渴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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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村大多地主、三坏分子都被镇压了。唯独他们一家虽然财产十有八九充公,可却保全了性命。
: D5 C( h( ~* C% u- p( c可就在白嫂花季的时候,家里又倒了霉。
. S7 S9 R* S, ~5 O. \一天, 白嫂的七岁小侄子问白嫂的娘那老太太:“奶奶,咱家为什么只挂毛主席的像,不挂共产党的像啊?”
- h/ ~4 m5 Y. T* @7 r那老太太一时真不知道怎样回答。于是,想了想随口就说出:“毛主席是人,共产党不是人。”也活该倒霉,此话正好被一个路过的积极分子听到。好啊!这还了得,地主婆敢骂共产党不是人。 这样的人家不拉出去批斗能行吗?' Y8 m/ w# R8 Y: K7 V
家里遇难,自己又遭武炎无情的抛弃,对于白嫂来说无疑同雪上加霜。& c# ], t- z+ ^( z
来自各方面的打击,没有摧毁白嫂,她一直坚韧地承受,不但精神状态昂然,身体和容貌出落的也是相当丰腴漂亮。
@' I+ w4 m. w; j; t1 `: f于是有不少男人开始打她的主意.对于她,好像似乎什么事也都更看得更开,凡是打她主意的男人无论什么样的来者不拒。但不服她确实也不行,凡接触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人财两空,无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男人,即使再暴烈再刚强的男人,最后也让她祸害成如一堆稀泥似的,直至家穷得跟被大水冲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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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 k$ Q$ p' s 从那以后,再没有男人敢打她的主意了。不过吃过她亏的男人有些心不甘,就想方设法琢磨她,有人就出主意,说把她介绍给老白。其实那时的老白还不老。) n# R/ p+ I: f3 H: B
老白听说别人把最能祸害人,最漂亮最诱人也是最声名狼藉的白嫂介绍给他当媳妇,当时胸脯一拍即刻答应。
$ E$ l3 U3 Q, K+ S 老白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矿工光棍,做梦身边都想有个女人。以前他就在街上看见过媚眼如丝,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白嫂。那时他就知道,这样漂亮的女人,像他这样的人也只有仰望和眼馋的份儿,落到他的手里那得多大的雨点子。% J% W3 G1 H- U* }& f0 f
不过现在老白觉得老天似乎对他格外开恩,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马上就要进入他的被窝。想想,不由得吹胡子瞪眼,狂妄的不可一世起来。4 S, G5 R0 ^* L( N3 U
(此处被删节****字) $ t0 o3 v; S, K4 `. O
慢慢地,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就显现出来了。 {/ Y8 U* L A
老白发现,白嫂不是一般的不正经过日子。他拼命挣得钱不出三天准没。
* E! T+ u7 c; V) e他也采取一些措施,什么软硬兼施,怎奈白嫂软硬不吃,哪管被老白打得走不了路,即使她爬着也能把钱给花出去,就这么刚强,我行我素爱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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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真的没办法了,家里开始断顿了,能卖的都卖了,连耗子都眼含热泪出走了。
$ B# R% D$ k! t- C1 b+ W. _5 T 白嫂告诉老白,我要走了。- F5 K$ y0 C- w3 J
老白说,我不服。4 f" e9 Y/ ?3 s1 k2 ^
白嫂说,你有啥不服?
) @) o# V: w4 I: O8 L% g% } 老白说,凭我一个堂堂大男人怎么就会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制服不了!
; u5 k0 o, \( i 白嫂对他冷冷一笑说,别说你啊,就连我自己都从未想过会有哪个男人能制服得了我!
' M8 H) s$ _$ |+ B) b# } 老白青筋毕露,面目狰狞地说,有本事你就让我再修理你一回。
* U0 B) g6 G! ~( O8 l( z0 Q 白嫂不屑地蔑视着老白,好,我答应你。
: k7 [3 ^6 g# l2 D& @! o6 L老白去了市上奢了二两肉,藏掖在衣襟里,进家偷偷放进厨房。; ^5 F& N2 U: `+ |# M&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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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o; c/ z: u& G& }6 ^ ^ s 老白把白嫂吊了起来进行毒打,可白嫂像没事似的,好像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淡然自若。
( F3 |: q8 ]- c 老白蹲在地上苦笑起来;白嫂也笑了,笑得很复杂。
3 t0 Z7 g+ [: b% j2 j* I4 [% h老白忽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拽住白嫂穿得裤子上去猛地一撕,喀尺一声,白嫂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来。' b! `7 x0 s! Y1 r) j
老白咬着牙问,你到底能不能和我好好过?1 x9 r4 i" Q m2 y# Z& ^! s
白嫂置若罔闻。& W0 p" ]" f* Z3 W! F" k) p% J
好!老白从身后突然操出一把木匠用的刨子,在白嫂的大腿上吭哧就是一刨子。7 U- H' T' D4 C5 W6 s7 w
老白声色俱厉地又问了句,到底能不能和我过?
8 N4 x- d; ]+ l7 }9 E- ~6 H) D白嫂疼得汗水都留了出来,牙咬得嘎嘎直想,就是不吭声。7 p" I! V& x( u" B% ]
老白也真不惯菜,上去又是一刨子。4 Z, O: M N5 z& |
白嫂依然毫无惧色,似乎心如止水。
9 @# W7 b4 ]( H) f7 ?老白厮声力竭地说,你行,你真他妈的行,好,你不能祸害我吗,我他妈的吃你的肉。说完,老白提了刨下来的肉去了厨房。没多大工夫,就听到一阵滋滋拉拉的炒肉声传了出来,又过了没多大一会儿,老白端盘肉出来了,这回手里还多了个酒壶。
6 |; j" f- k& c1 s老白坐在白嫂的对面,一边吃着肉一边喝着小酒。; ?" t& S+ l8 F1 I; R6 `
此时的白嫂彻底迷乎了,心想,这他妈的还是人吗?连人肉都敢吃的男人真还没见过呢!
8 W* ^) H! `! T2 q) @( A0 ^' k老白肉吃完了,最后又啁了一口小酒,操起刨子二话不说,上去就推。
& f' ^ ?2 r4 j' B白嫂嗷地喊了出来,我服你了,我跟你过。但刨子已经过半。- k& B: ~) [' H8 {& |& d6 W% k
后来,白嫂就得了个绰号“叫两刨子半”。2 E: }) s( s+ u/ q- c
) L9 h8 ?% `6 K今天看到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家的狗回来后变得如此模样,白嫂的情绪不能不再复杂起来。
/ o6 k" b$ _' V! j好了,楼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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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北极星 于 2008-11-14 15:3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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