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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奈花岛 于 2010-1-25 12:57 编辑 ) A# h7 U9 Z9 {& N; \* x$ W&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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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惊喜的事随后发生了,我的沙华他,他居然说话了:“曼珠,曼珠,两个女人一台戏,怎么你自己也能唱出一台大戏啊。”我眼含泪珠,无限欣喜滴点头:“唉,我在这呢,我一直都在这儿。”我们的手再一次握在一起,十指相扣,仿佛交缠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仿佛从来就不曾挣脱过。四目相望,我们是天生的旧情人。
9 f( p/ {% N; e! E% C7 `) G医院为沙华重新做了脑部检查,脑内淤积的血块已全部消失,其他受损部位也已基本恢复,下一步只需药物治疗,加速恢复就可以了,而且时间据说也不会太长,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出院了。这在医学史上也是少有的奇迹,医生们连连称奇。 X) D2 y: B" R$ _6 w/ F; G
每天我的工作就是推着沙华在医院的草坪上走走停停,晒太阳,陪他漫无边际地聊,常常我正兀自说着笑着,那边的沙华就停止了附和,而是出神地望着我,含着笑,眼里满是浓浓的的爱意。而我的脸就会发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好低下头,却掩饰不住心里往外满溢的幸福。沙华有时会和我说很多很多话,而这些话我更喜欢回到家里自己躺在床上慢慢的,牛吃草反刍一般,一遍又一遍咀嚼着回味着。
% G# }4 n& q" @% y, `6 {( a! Y, K) u沙华画外音:
4 b( }5 d4 V# [$ Z! c, j: i当我睁开眼睛的一霎那,我看到的是你,盈盈秋水双眸,嘴唇似含苞欲开的桃花般粉嫩。我记得你,你是曼珠,在小小家里见过的,当时我还戏说: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你们俩个也是一台戏啊,后来送你回家,再后来,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梦,梦里听得见小小的哭,听的见你在我耳边低语。小小的哭只听过一次,然后就是你不停的在我耳边说啊说啊,我想回应,可实在太困,睁不开眼睛,也不能说话,就如梦魇。8 @3 z5 h0 ^* h0 V) ?+ o& @
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小小走了,去寻找她的幸福去了,走吧,该走的留也留不住,而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吗?你的梦、你我的名字我都听到了,我不知你为何会这么多年夜夜坐着相同的梦,如果真的是为那古老的传说 ,那这一世你我终于相遇了,再不会有任何力量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了。0 W& T: y0 J' @ \6 R
曼珠,你知道的是上辈的爱和无奈,你不知道的是其实我已认识你很多很多年了。; ~: p/ S. c9 o% A& B$ a
认识你很多年,喜欢了你很多年,找了你很多年,两个名字,一场宿命。
- t. s# P6 `8 M6 `# {. u* b二十年前的秋分,走过郊外那条长长的羊肠小道,道两旁盛开着残阳如血般妖艳的彼岸花,透着场景和心境都无比的凄凉。 我一个人跪在长满荒草的坟前,抚摸着冰冷的墓碑,欲哭无泪,父亲在里头,我在外头,所有的父爱我都不会再拥有,父亲的音容笑貌只能成回忆,没有人给我做饭没有人给我买新衣裳,没有人拉过我冻得红肿的小手放在怀里给我焐热取暖,也没有人晚上把我的湿漉漉的鞋垫儿拿出来烤在热炕头上。什么都没有了,家是冷清清的,炕是冰冷的,锅里是空无一物的,喊着爸爸再没有人能听见,也再没有人能答应我了。
9 Z7 H( \, ~+ c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爸爸,因为不能接受爸爸那念念不忘的旧恋,也因为无法拒绝另一份感情,而终于舍我而去。, r: C& j2 R7 |" O" b1 M
爸爸走了,年迈的爷爷奶奶接走了我,供我读小学读中学直到我上了大学,大学里我兼了几份家教,可以供自己念书,每学期的奖学金省下来还能寒假时给爷爷奶奶买件御寒的棉衣,爷爷奶奶的会漾起满足的笑,然后会转过身去用衣袖偷偷揩拭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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