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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红》(二)5 N3 m( ]% |/ c& n% i- V/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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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本来没想这么快发《红》(二),是因为《红》遇到不同的声音。“论坛”“论坛”,本来就是你论我谈、我评你论的地方,有不同的声音、意见、观点,以致你驳我论,都是极为正常的,没必要大惊小怪,这本是作为 “论坛”的题中应有之意。 “论坛”就像百花园,有鲜花也毕竟有毒草,如果都是蔷薇或玫瑰那就叫玫瑰园了。关于《批红论》站在他的立场和观点,没什么不妥,但就“色情淫秽”一说不敢苟同,关于这点文化部,广电局、公安部的联合发文中,有明确而清晰的定义,建议《批红论》的作者去读一读再下结论为好。
W D+ F9 t- V4 H 是,不错。做为任何一个婚外情的当事人,都应该脸红,但我为我有勇气,敢于剖析自己,还原一个真实的自我而庆幸,我不需要一个道貌岸然的我,我就是我自己。* G. \6 s( w5 L# H* n- e
我要用我的脸红、“跌份子”、前车之鉴,告诉所有朋友。婚外情的产生、发展的心路历程,及结果和危害。一个不识毒草的人,他还会吃;一个没有抗体的人,他还会病;只有聪明和健康的人他才懂得,要不断地吸取间接经验和补充外来侵蚀的抗体。希望我的《红》能起到点滴这样的作用。这一点也是我和红的共识,红说过教师的最高之道,是燃烧掉自己,去照亮别人该走的路。' w! c* |# L- e/ S; D
谢谢《批红论》的作者,谢谢!你让我感觉写了一篇该写的东西,谢谢,再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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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沙滩。我们的倒影被拉得老长老长,穿行在江心岛的小路上,两旁茂密蒿草不时抽来抽去,红像怕丢的孩子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喃喃的说很内疚有一种负罪感。我无言以对。但红又说绝不后悔,我们在一起的感受是从未体验到的震撼和幸福。8 m7 y+ }" `3 b0 n2 I Z
3 y& Z- H' o' _ t% W 此后常出去郊游,呵呵,我们比现在很多论坛的休闲健身活动至少是提前了十五年。每周都会有一两次,去江心岛、石头垻、水源地,四方台;我们带着帐篷、食物和水,骑上自行车去二三十公里外的郊外。大自然没有亏待我们,我们也没有辜负大自然的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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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3 k8 Z* _$ K3 F, e! s* b 我们还有自己的天然“裸浴场”,在那荒无人烟的岛上,金色的沙、齐腰深的蒿、清澈的水,碧蓝的天,虫叫蛙鸣。我和红一起享受着阳光的沐浴,江水的洗礼、心灵和心灵的碰撞、身和身的缠绕。当然大自然也不是总是惠顾我们。& n+ }/ V! t$ w" q,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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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四我们下午都没课,红说去“水源地”玩。以前我们每次出去,红的都选择在“安全期”,今天感觉时间不对,我诡秘的一笑说,今天行吗。红板着脸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整天就想着那点破事儿,我没敢接茬,知道红今天好像不高兴。红今天哭了两次。; v7 Y+ [% Z- _; j
+ b6 e1 u6 T ?# c' Z; K: g 红平时不叫我哥,今儿不知怎么叫我麦莎哥,心里一颤,知道她有重要话说。她用拳头打着我的肩说,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干嘛要这样!红哭了,接着一阵哽咽后,昨晚老公把我弄得好痛、像是撕裂开了的感觉!然后他自己就呼呼睡了,我清理干净后,怎么也睡不着,侧着身偷偷的哭,儿子醒了,用小手抹着我的泪,说妈妈别哭、别哭。可老公竟然还能鼾声如雷。红的老公是体育教研室的教师,五大三粗,走起路来带着风,往哪一站像节黑铁塔,平日里寡言少语,说出句话就能把你噎到南墙上。- a- t* h8 J* X4 E! g2 i3 C
6 t* `9 U7 e6 ~" \ 只要红不主动说,我从来不问她们的事,红一直称我是最好倾诉者,只是默默倾听,从不插嘴,更不问她不想说的。听红讲着,心里一翻、一翻的,能说什么呢?和红好的当初,我们就都有明确约定,在一起就是为了互相高兴、开心,说说心里话,绝不破坏对方的家庭。红继续说,上周“事儿”还没完,不知他哪来的邪劲儿非要来,半夜三更的折腾,弄得黏黏糊糊,床单上也一片红,难受死了还要下去洗。红断断续续的泣诉着,我使劲儿搂着红的抖动的肩,心情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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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路了,一路上红不再作声。沿着故乡大街,下道双北路,穿过长岭湖,前面不远就是目的地十七号“照”。 也许我们骨子里太爱大自然了,飞快的车速,火热的太阳,迎面风夹着蚊虫射来,树哗哗地向后倒,红的脸上竟然“放了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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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 @: x7 f% _7 G+ I0 \ 到了目的地红是“晴了”天却阴了。还过不过江去岛上——那儿就是我们的裸浴场,红说报的是雷阵雨,一会就过去了,过。来到岛上我们光着脚丫,踩着松软的沙别提多惬意,现在叫“爽吧”。怕来雨,用最快的速度支起帐篷,脱得精光,我们在沙滩上这浩瀚无垠的床,尽情的滚啊——滚!不知是梦是醒,这里绝对是人间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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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自我,我和红合一,天和人合一。云悄悄地来了,越来越低,像是给我们盖上了一块黑毯;风也越来越大,吹弯了草的腰,露出了根,吹走了一切能吹走的东西;红有点紧张了,想走。可江上的浪越来越大,浪峰和浪谷的落差能有一米,此时决不能过江。雨真的如期而至,这天气预报真是乌鸦嘴,好的不准坏的蛮灵。雨好大好大,刚才还是白亮柔软的沙,瞬间变成黑黄的泥,雨水找到一切能寻到的缝隙,注满后开始蔓延流淌,空旷的孤岛上,已经没有了一处干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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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旷野里最可怕的是雷,来了。由远而近,咔嚓、咔嚓在头上作响,我赶快撤掉帐篷的所有金属支架,把衣物埋到沙子里,拉着红跑向一块洼地,匍匐着蜷卧在那里,红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冷得筛糠般地抖,上牙打着下牙,嘴唇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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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 @0 e8 S: D* F; J" k 闪电一道道撕开黒毯,露出了天的一角,关上、打开、又关上,突暗突明。一声声沉闷巨响在头顶轰鸣。突然头顶左上方,飘飘悠悠飞来一只巨大的火球,红得发紫、亮得渗人,就像将要跌落着的滴血的残阳;咔——嚓——嚓——嚓,巨响后带着回音,犹如炸开的山石连续倒塌响声。我不顾一切地扑到红身上,挡着雷、蔽着雨、遮着风。红夏哭了,分不清泪水还是雨水,分不清哭声还是雷声。火球炸响后的瞬间, 高浓度的臭氧弥漫在上空,没有一丝雨,延时4-5秒死一般的静;随后暴雨像用桶往下泼,呛得喘不过气来,我喷着流到眼里嘴里的水,心蹦蹦地跳着,红的身体还在抽动……此刻赤裸的缠绕在一起的身躯没有一丝性的躁动,而通身涌动着纯纯的情。( e P. |+ q q& C/ ?7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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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住了,雨停了。该死的红在下面,嘿、嘿的破涕为笑,居然说好暖和啊;可不是呗,你可暖了,我胸前的热量全给了你,冰凉的雨水浇到我背上,经过身体的预热,又从肋骨流下给了你。我没问红为什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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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红说这场雨终生不忘,以前读过很多书也没明白,农村的女人为什么管男人叫作“天”,今天终于懂了,天就是女人有了危难时,那个用身体罩住你的男人。唉——,想要的男人得不到,不想要男人又甩不掉!/ U1 V: m/ x! R4 O; g1 X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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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是啊,和红在一起。有太多太多的不能见光而晒着阳光的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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