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找到的一些勿吉人资料
表达虔诚聆听天意勿吉人将城堡建在高山上Can not find mark:content_ads2006-07-29 10:55 勿吉山,是小岭镇西川村东面的一座山峰,被当地人称为“东城墙砬子”。20多年前,考古工作者在这里发现了勿吉人居住遗址。该古城的发现也证实了,在3000多年前,女真人就生活在黑龙江、松花江一带。 踏访勿吉山城,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了解女真先民们是如何在白山黑水的艰苦环境中生活的。 在17万年前,阿城地区就有了古人类的足迹。从先秦开始,居住在北方的女真人就开始为中原和其他民族所了解,曾被先后冠以肃慎、挹搂、勿吉、靺鞨、朱申、女真等称谓。那时,女真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对他们的记载见于《国语》、《辽史》等古文献中。 筑城穴居的勿吉人 阿城的金史专家王洪昌告诉我们,在三国和隋唐的史料中,曾出现过有关勿吉人的记载。《魏书卷一百·勿吉传》中记载:勿吉人筑城穴居,屋形似,开口于上,以梯出入。《三国·卷三十·勿吉传》中写道:勿吉人处山林间,常穴居。大家深九梯,以多为好。也就是说,一千八百多年前左右,勿吉人还住在地穴里。地穴深有九梯,大约就是深入地下两丈左右,外形看上去则像一个坟包。 勿吉城在高高的山上,地势险要,被密林紧紧包围着。勿吉人过的是群居的日子,寒冷的时候家族成员聚在一起共同抵御恶劣的环境,到了天暖的时候则以小团体为单位,分散到阿什河畔或其他地区捕鱼捉兽维持生计。由于生产力水平低下,条件又非常艰苦,勿吉人中最长寿的也只能活到五十几岁。他们中的女子已经掌握了以麻织布的技术,但生产工具多为石制、木制和兽骨制品。 那时的勿吉人极有可能还处于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转型的阶段,女性首领常常以祖神口吻发号施令,并以母性的慈爱和威严统领、安抚、监护着族民们。在那段历史时空中,“玄牝之门”的伟大得到了充分展示,女性生殖符号也成为生命和发展的象征。 穴居的勿吉人有着自己的社会交往形式,他们逐渐沿长白山发展,足迹遍布北方的河谷平原,并直抵今俄罗斯的海滨,人数盛时已达到数十万之巨,并逐渐发展出各具独特习俗的小支。然而,相对于广袤的土地和河川而言,他们又是那么的渺小,以至于族民根本无法独立地生存。 跋山涉水三闯山城 首次勿吉山城之旅,是在踏访金国小岭铁矿遗址之后,还没有从矿区惊险的攀登中平稳下来,车行10公里左右我们便陷入了路面塌陷的僵局。连续几天的降雨,已经把通往勿吉山城的多条道路变成了河道和泥塘,我们试图徒步前进,却又被成群的蚂蝗围困。最终还是被挡在了七八公里外的山路上。 次日,当我们再次试图绕过几个村屯登山时,所乘的车辆又陷在了齐膝深的泥塘中。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当我们将微型车推出一片片的水洼后,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这样又过了一夜,我们只好选择从五常方向进入这一区域,终于成功登山。 进山难,登山更难。踏着泥泞的山路,我们一路揪着路边的树枝借力上攀,一个小时的山路竟然花去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各种不知名的虫子时不时从树上掉落,钻到头发和衣服中。爬上这座山的山脊,面前又耸起一排排山丘,又爬上去,前面却又拔起了一座高峰。当听到王洪昌老师介绍勿吉山城就在这上面时,我们的气息都已是拉风箱一样了。 终于快到峰顶时,迎面突现两块黑色的巨石,上面布满了青苔,将去峰顶的空间堵得严严实实。仔细观察却发现两石之间还有一道四五尺宽的缝隙,似乎是专门为我们开启的“秘道”。 风来自四面八方,站在这绝顶,东看是无尽的山林,西望是丘陵延接着的松嫩大平原,阿什河沿山麓边缘流过,由清清楚楚走向影影绰绰。 拜访勿吉人的大家 场地上有上百个坑穴,分成南北两个部分,中间有一道明显的间隔,坑穴呈东西横列,每排有4至8个不等。最南端的坑穴最大最深,直径超过3米,其他的大都在2米左右,深在2米左右。这些坑穴没有一丝挖掘的痕迹,而从排列分布来看,又无疑是人工所为。王洪昌老师说,坑穴的开口皆趋向东南,再加上顶端的那个最大的格局,完全属于女真人传统建筑模式,也就是东南方向的长白山脉是他们的哈苏里哈拉(根基),祖神撮哈占爷就在那里的祥云间,顶端的那个大坑穴定然是属于这个群落的首领。这是两千多年前的遗迹,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冲刷和尘埃填落,遗迹仍能有目前的深度,当年那九梯空间的宽敞是可想而知的。 根据那个时期的经济和人口状况,这里有如此规模的坑穴完全称得上是座城堡。据史料记载,在欧洲,古代的欧罗巴人也留下许多高山城堡,那些城堡的特点是从下往上建,都耸立在山顶,有种随时离地而飞的感觉,而勿吉人的城堡却从上往下建,隐进厚重的山体里,就像清美的少女。 进入坑穴,里面的墙壁上贴着兽皮和鸟羽,脚下铺着原木和树叶。远古的勿吉人就在这里休息为渔猎奔波的身躯,又养护着负伤和有病的亲人。这里虽然昏暗得让人胸闷,但却并不影响家族的欢乐和男女的欢爱,在这朦胧中互诉衷肠,讲诉神话,启发智慧,悲悲喜喜全都演绎在这厚重的山体中。 王洪昌老师进一步介绍,这座山体外层为石质,内层都是酥松的砂岩,这就克服了想象中的挖掘难题。而且,由于坑穴处在地层深处的不冻层,所以温度并不低,在寒冷的季节,砂岩不断吸潮也会使室内温暖如春。从坑穴内走出,虽然又下起了细雨,但遥望连绵的青山和田地,豁然产生了一种融于天地的情绪,仿佛瞬间已积蓄了超人的力量,冲动着想要把握住整个世界。 勿吉人的发展壮大 据介绍,勿吉人将住所建在山顶,还因为这里离天最近,是表达虔诚和聆听天意的最佳地点,悄言秘语都可诉于神灵。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勿吉人举行祭天、祭祖、祭神灵的仪式,族民们唱歌、跳舞、祈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尽心达意。 但是,勿吉人不像欧罗巴人那样洋溢着浓烈的浪漫情怀,他们与生俱来的观念是实用。脚踏实地地和山林化为一体,春夏秋穿着用麻编织的衣服,冬季裹着兽皮缝制的衣袍,年复一年孤独地生长在最高处,又隐没在林海中,他们首先是获得了生存的安全。直至辽宋时代,由勿吉改称女真的族群,在完颜部酋长绥可的率领下,“住居海古水,耕垦树艺,始筑室,有栋艺之制”,才结束了夏逐水草、冬处坑穴的状态。 王洪昌老师说,记录这些北方民族的文字在辽宋期间就比较多了起来。《北风扬沙录》中记载,“耐寒忍饥,不惮辛苦,食生物。勇悍不畏死,其性奸诈,贪婪残忍。善骑,上下岸如飞,渡江河不用舟楫,浮马而渡。精骑射,每见巧兽之踪,能蹑而摧之。”无疑,这是一段详尽而又精彩的描绘,常被后人在文章中引用。“其性奸诈,贪婪残忍”这句话,也正是女真人两度入主中原的特写。 王洪昌老师分析说,如果女真人傻乎乎地硬拼,是不可能成就大业的,“其性奸诈”的评语带有古代中原文人强烈的情感色彩。“奸诈”一词,正好体现女真人在战斗中高超的军事才能;而“残忍”一词,在兵锋相见的战场上,更是英勇强悍的战斗表现。 离开了勿吉人的城堡,在下山的回程中回望,苍茫林海已阻挡了所有的视线,勿吉人又隐没在历史中。此时,我们想起了民俗专家郭崇林的话:“虽然没有更多的文字记载,但女真民族却是一个没有历史文化断裂代的民族,从古至今,这个民族一直在发展、壮大和分支,生命力就像北方的森林一样旺盛。”
勿吉 勿吉是肃慎族系继肃慎、挹娄称号后使用的第三个族称,是后世满族一脉相承的祖先。
勿吉族,始见于南北朝,但族名和族源很悠久。秦以前的居就,秦汉之际的夫租、沃沮,隋唐以后的乌惹、兀的改、斡拙、吾者、如者、乌稽、窝集之类的氏族、部落、民族的名称,与勿吉很有关联。勿吉源于诸稽,是“窝集”的转音,满语为森林之意,东北人叫“树窝子”。勿吉人,就是林中人。在气候寒冷的东北,森林既是人们的好住所,也是他们狩猎、采集的好场所。
南北朝之初,松花江一带的勿吉人,摆脱了邑娄人的控制,占据了先前肃慎人、邑娄人的故地,成了肃慎文化、邑娄文化的继承者和光大者。
起初,勿吉人在松花江流域定居,一度加入了邑娄族。在长年征战中,邑娄族消耗了本部的实力,难于驾驭旧肃慎地的各部落。5世纪初,勿吉人踏进了奴隶制的门槛,他们很快取代了邑娄族,从此名声享誉中原。
《魏书·勿吉传》称之为“旧肃慎国也”。可见,勿吉也是肃慎的一部分。肃慎曾与之并存一段时间,居住地与夫余、豆莫娄相近,主要是松花江两岸。具体而言,勿吉的地理位置,在松花江东流段和北流段的广大地区,即松嫩平原和三江平原的广大地区,中心区域在松花江与嫩江交汇处的松花江丁字形大曲折一带。而这一地域,就出现了夫余和勿吉考古文化交融混合的现象。说明了这支力量的崛起,同时也是肃慎、邑娄长期发展的结果。
在历史上,勿吉人做了两件大事。一是北魏延兴五年(475),他们中一支——一支重返中原;二是北魏太和十七年(493),勿吉人灭掉了称雄一时的夫余。
勿吉在高句丽国以北,南界长白山,西至洮儿河源,北面和东面“不知所极”。考古学家认定,黑龙江绥滨同仁遗址,是南北朝时期的勿吉文化。这样看来,勿吉的北境,起码已达黑龙江中游一带了。
在肃慎、邑娄生产的基础上,勿吉人农耕的比重增加了,种植有粟、麦、稷和葵,采用中原人早已淘汰的偶耕。作为森林民族,狩猎业仍占主导地位。他们还有了手推车,可是有牛、马,却不知如何使用它们。在他们眼里,牛、马和猪狗一样,饲养它们为的就是宰杀了吃肉。尤其是多猪善射,这是自肃慎——邑娄——勿吉始终一贯的。所不同的是,邑娄人善“捕鱼”,勿吉人善“捕貂”。此外,勿吉人还学会了“嚼米酿酒”。比起他们的前辈来说,勿吉人在社会经济方面的进步是明显的。
勿吉人“筑城穴居”。房屋的形状,就如同一个大的坟丘,上面留一个出入口,进进出出也得用梯子。这与邑娄“常穴居”,“大家深至九梯”和肃慎“夏则巢居,冬则穴处”相同,依然保持了“穴居”的习惯。从穿着上看,女人们一般身穿布裙,而男人们老是身穿猪、狗皮袍。男人的头上插一根虎、豹尾,自然是为了显示勇敢。可有一种习惯,就不那么容易让人理解了,那就是无论男女,老是用尿来洗手和洗脸。这究竟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道理呢?
勿吉人称长白山为徒太山,汉译为太皇山。他们把它当作神山来祭祀,从历史的观点来看,这不是一件小事情。因为,后来的女真人、满洲人也是这样做的。长白山成了一种重要的象征,是一种从那时起一以贯之的象征,维系了生于斯、死于斯的人们的愿望与情感。
勿吉同夫余斗争,是一场民族战争,是邑娄族反夫余国压迫的继续。这场战争,以最终推翻了夫余国的奴隶主政权而告结束。从此,散布于吉林各地的勿吉人,与中原王朝交往更密切了。从史书上的记载来看,他们前后与北魏、北齐交往有37次之多。从交往中,自然也带回了汉文化,从同仁、老山头的出土来看,主要是铁器,包括铁削、铁锛、铁镰、铁带卡、銎铁锛,这对当地农业生产自然有很大的促进。 南北朝(420年-589年)之初,留在松花江一帶的沃沮人(鄂温克先民)同邑娄人(穴居肃慎人)民族融合,被称为“勿吉”(“勿吉”即“沃沮”),占据了先前肃慎人、邑娄人的故地,成了肃慎文化、邑娄文化的继承者和光大者。“今辽水东北尽海滨诸地,凡林木丛杂,夏多哈汤,人马难以通行之处,皆称窝稽,亦曰乌稽,亦曰阿集。知两汉之沃沮,南北朝之勿吉,隋唐之靺鞨,皆指此也”。具体而言,勿吉的地理位置,在松花江东流段和北流段的广大地区,即松嫩平原和三江平原的广大地区,中心区域在松花江与嫩江交汇处的松花江丁字形大曲折一帶。而这一地域,出現了考古文化交融混合的现象,证实了古代社会民族融合情况的发生。
据北史载,勿吉国在高句丽北,一曰靺鞨。邑落各自有长,不相总一。其人劲悍,于东夷最强,言语独异。常轻豆莫娄等国,诸国亦患之。……国有大水,阔三里余,名速末水。其部类凡有七种:其一号粟末部,与高丽接,胜兵数千,多骁武,每寇高丽;其二伯咄部,在粟末北,胜兵七千;其三安车骨部,在伯咄东北;其四拂涅部,在伯咄东;其五号室部,在拂涅东;其六黑水部,在安车骨西北,其七白山部,在粟末东南。胜兵并不过三千,而黑水部尤为劲健。自拂涅以东,矢皆石镞,即古肃慎氏也。东夷中为强国。所居多依山水。渠帅曰大莫弗瞒咄。勿吉人的七部中,从前文我们知道其中:“粟末部”、“安车骨部”肯定是沃沮人的后裔分支,即鄂温克先民,而黑水部也有可能是沃沮的后裔,其他几部则有可能是肃慎人邑娄人的后裔分支。
在历史上,勿吉人做了两件大事。一是北魏延兴五年(475),他们的中一支重返中原;二是北魏太和十七年(493),勿吉人灭掉了称雄一时的夫余。
从物质文化的生产方式角度看,勿吉人在肃慎、邑娄人的生产基础上,农耕的比重增加了,种植有粟、麦、稷和葵,采用中原人的耦耕。作为森林民族,狩猎业仍占一定地位,在有些部落中甚至处于主导地位。他们还有了手推车,可是有牛、马,这时却不知如何使用它们。他們饲养牛、马和饲养猪狗一样,为的就是宰杀了吃肉衣皮。尤其是多猪善射,这是习自肃慎——邑娄。同时保留了他们善“捕魚”的传统,并善“捕貂”。此外,勿吉人还学会了“嚼米釀酒”。在社会经济方面的进步非常明显。
勿吉人学会了“筑城穴居”。房址为长方形或近方形半地穴式,斜坡门道或无门道,有的构筑曲尺形取暖烟道(火炕),这种居住文化的变迁恐怕同肃慎、邑娄人的影响不无关系。与邑娄人“常穴居”,肃慎人“夏则巢居,冬则穴处”相同,并且发明了在室内构建用于取暖的火炕。他们一般用木头“筑城”。
从服饰文化上看,由于生产方式的进步以及与中原地区的密切往来,服饰材料比以往更丰富了,女人们一般身穿布裙、布衣,而男人们一般是身穿猪、狗皮袍。男人的头上插一根虎、豹尾,为了显示勇敢。
至隋唐时期,鄂温克族先民粟末靺鞨人依附中原王朝(隋开皇十八年至大业八年,公元598-612年之间),其的文化发展达到本民族文化发展的颠峰,特别是物质文化的发展。
《新唐书》卷39《地理志三》“幽州幽都县”下载:“隋于营州之境汝罗故城置辽西郡,以处粟末靺鞨降人”。《隋书》卷81《靺鞨传》:“炀帝初与高丽战,频败其众,渠帅度(突)地稽率其部来降。拜为右光禄大夫,居之柳城”,《北史》卷94《勿吉传》的记载与此相同。《辽史》卷三十八志第八载:“武后万岁通天中,(粟末靺鞨)为契丹尽忠所逼,有乞乞仲象者,度辽水自固,武后封为震国公。传子祚荣,建都邑,自称震王,并吞海北,地方五千里,兵数十万。中宗赐所都曰忽汗州,封渤海郡王。十有二世至彝震,僣号改元,拟建宫阙,有五京、十五府、六十二州,为辽东盛国。忽汗州即故平壤城也,号中京显德府。” 《旧唐书•靺鞨传》称靺鞨“其国凡为数十部”。
乞乞仲象和其子祚荣就是古代鄂温克族氏族“大”(daayir)氏即柳河—大氏(通古斯—答亦儿tungu-daayir)的后代,后汉语姓氏称为“代”、“戴”姓,而“大”在古代亦读代(戴)。大氏(daayir)之“大”(daa)为古鄂温克(沃沮-通古斯)语,“原本的”、“正宗的”意思, (y)ir为“洞穴”之意,有时当词尾使用。“daayir”(答亦儿)即正宗氏族、本宗氏族之意,即后来的帝王氏族,或相当于蒙古人所说的“黄金家族”。
公元668年(唐总章元年)高句丽国灭亡后,一部分“粟末靺鞨”人,被唐朝迁到营州(今辽宁朝阳)地区居住。粟末靺鞨人迁居到这里后,在诸多先进因素强烈影响下,社会内部已有了阶级划分,社会获得迅速发展。公元696年(唐万岁通天元年),契丹首领李尽忠等杀营州都督赵文翙叛唐,为粟末靺鞨新贵族提供了创建民族政权的机会。居住在营州的粟末靺鞨人也加入了反唐行列,事发后,武则天派曹仁师统率大军前去镇压。
大祚荣的父亲舍利乞乞仲象和另外一位首领乞四比羽率所部渡过辽水东归。唐朝(武则天)为瓦解东北民族的反唐联盟,在对契丹实行武力围剿的同时,对粟末靺鞨采用了招抚政策,封乞四比羽为许国公,乞乞仲象为震国公。乞四比羽不相信唐朝有此诚意,拒不受命,结果被唐朝追兵所击斩。此时乞乞仲象在奔亡中病故,大祚荣代“父”而起,率所部继续东迁,降唐的契丹大将李楷固紧追不舍,至天门岭(今吉林省境哈达岭)处,大祚荣借助天门岭的复杂地形,大败唐军,李楷固脱身败还。
公元698年(唐武则天圣历元年),突厥入寇唐朝妫州、檀州、定州、赵州等地(今河北省中西部),契丹与奚又依附于突厥,于是中原通往东北的道路被阻隔。大祚荣审时度势,在今吉林省敦化县敖东城建立靺鞨政权,以武则天封其“父”为震国公之“震国”作为国号,自称震国王。
震国建立后不久,唐中宗复位,派恃御史张行岌招慰大祚荣,大祚荣即遣子入侍,臣属于唐。唐睿宗李旦即位后,于公元713年(唐先天二年)遣郎将崔忻摄鸿沪卿往祚荣所处,拜其为左骁卫大将军、渤海郡王,并且以其所统为忽汗州,加授忽汗州都督。大祚荣随即去靺鞨号,同时以“渤海郡王”的“渤海”取代“震”为国号。从此,渤海作为国号和族称,见于史书。这是鄂温克民族先民建立的第一个正式国家。从此,鄂温克先民又被称之为“渤海人”,蒙元时期被称之为“渤海索伦”、“渤海乌素固”。国为“渤海国”。
渤海国公元926年(辽太祖天显元年)被辽国所灭,传国十五世,历时229年。鄂温克先民在渤海国长达二百多年的发展过程中,全面效法唐朝封建文明,依靠自己的聪明智慧和勤劳勇敢,繁育了发达的民族经济和灿烂的渤海文化。
渤海国的疆域,初限于靺鞨的部分故地,至第10代宣王大仁秀时大体上在今东北大部、朝鲜半岛北部及俄国沿日本海的部分地区等广大地域。渤海全盛时期,以吉林为中心,其疆域北至黑龙江中下游两岸,鞑靼海峡沿岸及库页岛,东至日本海,西到吉林与内蒙古交界的白城、大安附近,南至朝鲜之咸兴附近。设五京十五府,六十二州,一百三十余县,是当时东北地区幅员辽阔的诸侯强国。居民以靺鞨人(鄂温克族、满族先祖)最多,还有一些高句丽遗民,还有相当比例的汉人以及少量的突厥、契丹、室韦人, <靺鞨中又以粟末靺鞨(鄂温克人)为主。
社会经济有了显著的发展和进步,农业已成为最主要的生产部门,各项手工业的生产也达到了较高的水平,涌现出一批新兴城市,其中上京城,形制模仿长安,在当时已经超过隆州府成为为东北最大城市。交通相当发达,同内地的“就市交易”及互市岁岁不绝,与日本的海上贸易也相当活跃。
渤海国内经济发展水平是不平衡的,由于渤海国成员来源于处在不同发展阶段、从事不同类型生产的部落或民族,因而,一开始就存在不平衡。大体说来,以其上京所在的今牡丹江中游地区为界,在它以西、以南地区为夫余、高句丽和沃沮故地及靺鞨族的南部,已是以农业为主的地区,经济、文化发达;以东和东北部地区,是被兼并的黑水靺鞨、虞娄、越喜、拂涅、铁利等部所在,尚处在渔猎经济发展阶段。存在这一差异的根本原因,是由于地形、气候、资源等自然条件不一致所造成的。这一状况,在渤海国存在的200多年里,未得到根本改变。
渤海区域内社会生产门类十分齐全,除了渔猎业外,当时中原地区具有的农业、畜牧业和手工业,莫不有之。《新唐书•渤海传》记载:“俗所贵者,曰太白山之菟,南海之昆布,栅城之豉,扶余之鹿,鄚颉之豕,率宾之马,显州之布,沃州之绵,龙州之紬,位城之铁,卢城之稻,湄沱湖之鲫。果有九(丸)都之李,乐游之梨。”可见,当时物产丰富的状况。
农业生产,已普遍采用铁制工具。他们使用的铁镰、铁铧、铁锸和铁铲等,在今吉林省敦化县、黑龙江省宁安县及绥芬河流域等地的渤海遗址中皆有发现。上京龙泉府遗址出土的铁铧为生铁铸造,长36厘米、重近4.5公斤,说明渤海人翻土已由“勿吉”时代“田耦以耕”,发展为由畜力牵引。农作物品种也增多了,不仅有粟、麦、穄和葵菜,而且有了水稻、豆类、荞麦、大麻、苘麻和大蒜等,同时也有李、梨等水果。值得指出的是著名的“卢城之稻”,它表明渤海人在1000多年以前,已成功地把水稻栽培引种到北纬43度附近及其以北地区。仅此,足见其农业生产比勿吉时代有了长足发展。
畜牧业仍然是渤海人的重要产业,甚至是支柱性产业。渤海人普遍养猪,也饲养马、牛等大牲畜。猪以今黑龙江省阿城县一带(鄚颉),马以今绥芬河流域(率宾)的最为名贵。马是与中原地区贸易的重要商品,当时李正己所统之今山东半岛,“货市渤海名马,岁岁不绝”。
手工业有纺织、铜铁冶炼、金银品制作、陶瓷和造船等行业。纺织品有布、绵、紬,原料是麻和蚕丝,产地主要在今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龙县附近地区(显州)、朝鲜咸镜南道(沃州)和牡丹江中游(龙州)。据辽灭渤海后东丹每年要向辽贡粗布15万匹这一事实,知渤海地区的纺织业是相当发达的。铜的冶炼和制作也有一定规模。炼出的铜除用于制作生活用的各种器皿和装饰品外,还把大批熟铜运到今山东半岛(淄青)出卖。今黑龙江省宁安县以南的哈尔巴岭一带和东宁县大城子地区,是铜冶的主要地。铁的产地主要在中京显德府,显州位城县的铁最著名。已经发现的渤海时代的铁制品已近50种。渤海人也能制作金银制品。和龙县北大地、宁安县上京、敦化县六顶山等处渤海遗址,出土的金银制品有金带、金饰件、金钏、金耳珰以及大量鎏金器物和银钗等。814年(唐元和九年),他们曾向唐献金、银佛像各一。陶瓷制品近十几年在渤海遗址中出土很多。陶器有碗、钵、罐、碟、盘、瓶、缸、杯等,并发现了许多釉陶和质地优良的三彩陶。瓷器残片。在宁安、敦化及今俄国乌苏里斯克(双城子)等地的渤海遗址中,皆有发现。另外,60年代初在渤海上京故城南的今杏山乡,发现了大片渤海砖瓦窑群废墟,1980年探明有20余座。
渔猎和采集在渤海国社会内仍占有重要地位。见于史载的贵重渔猎品有貂、虎、豹、熊、罴、鹿、鹰、鲸鲵鱼、鲻鱼、乾文鱼等。采集品种类也很多,贵重的有人参、白附子和松子等,这些多是用于纳贡和交换的。从事渔猎的,主要是越喜、铁利、拂涅、虞娄等部的居民,甚至还包括渤海国主体民族——粟末靺鞨族人。因而,当渤海国灭亡后西迁的“乌素固”人、“移塞没”人、“西室韦人”,也就是那些迁移到了呼伦贝尔地区的乌古人(鄂温克先民)还能重操旧业。
到了宋、金、辽时期,渤海人(粟末靺鞨、前鄂温克族)由于战争所迫,国败族亡,在后期统治者的清剿下或被迫、或自动四处迁徙,其中一部分迁徙到呼伦贝尔地区,其物质文化方面仅仅继承了先人的渔猎生产方式,并受前蒙古族的影响,学会了草原游牧的生产方式。由于国破家亡,人口迁徙,鄂温克先民文化渤海国时期的汉化过程被打断,在物质生产方式上,由于新迁入地区的自然环境不适合于农耕,渔猎采集业恢复为基本生产方式。并且,由于民族丧失了政治上的独立性,成为征服民族和迁入地民族的附庸,因而民族文化的独立发展受到了严重的阻滞。从公元前 28年高句丽“伐北沃沮,灭之,以其地为城邑”开始,鄂温克族的祖先向“四下逃散”,到了黑龙江上游地方的鄂温克先民,没有受到其他民族影响的部落,继承了民族历史传统,继续着渔猎采集的生产方式,并且在清朝时期被确定为“打牲部”,那些受到蒙古民族影响的部落则在物质文化和制度习俗文化、精神文化上开始了蒙古化的进程,因此,到了11世纪那些蒙古化的部落被称为“迭儿列勤蒙古”。 感谢弟弟提供信息 历史好长啊!! 今天刚拜读,感慨悠悠岁月! 真想什么时候去看看这些穴居古迹 本帖最后由 菲~ 于 2010-4-10 09:13 编辑
:/010 :/090 历史悠久{:soso_e179:} 了解了历史,在去实地参观游玩,真的很有意义,谢谢有心人!
页:
[1]
2